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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S SOMETHING ABOUT SETTERS

触手可及 -3

30天挑战  DAY 1- 假装情侣 

*中心CP及岩,本章大概有各20%的兔赤/黑研/大菅

1  2


“你知道我爱你,对吧,小岩?”及川弯起眼睛,灯光穿过他垂下的睫毛。


他会揍他,岩泉想。当然,等这整件事结束之后。



而那就是黑尾铁朗选择回到室内的时候。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人,一个造型夸张的灰色头发冲在最前面,他穿着一件文化衫,还有一条松松垮垮的沙滩裤(认真的,着装要求?),在他身后跟着一个打着领带拎公文包的男人,身上是最常见的西装,外套被他搭在另一只手上。黑尾走在他们后面,正和他身旁另一个灰色头发的人交谈,他比其他几人都略微矮一些,有着相对温和的长相。

“嘿!”文化衫几乎立刻来到他们桌子旁边。他从椅背后探出身,一把勾住研磨的脖子。“除了研磨还能是谁!”

“放我下来。”研磨说。

“当然不!”文化衫高兴地说。“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了,兄弟?”

研磨露出猫被强行抱起时的不快表情。岩泉惊奇地看着这一切。在这一刻之前,他甚至不知道研磨还会露出表情。“三天。”

“没错,三天,”文化衫严肃地点头,用另一只手去揉研磨的头发。“三天是非常长的时间。”

“它不是。”研磨说。

“木兔。”公文包走到他们身后,拍了拍文化衫的肩膀。“赤苇!”文化衫立刻掉转头找他,研磨感激地看向他。赤苇注意到岩泉和及川,朝他们点了点头,因为显然这时要自我介绍有些困难,赤苇的目光落向他们中间的卡座,然后皱起眉头。“这张桌子是不是有点小?”

“先生们!”黑尾走来。他张开双手。“嘿,你们怎么还在这?我刚才给研磨发了消息说我们应该挪到那边的沙发去,这里坐不下我们所有人。”他看向研磨。“你没收到我的消息吗?”

“我收到了。”研磨平静地回答。“但我没找到机会。”

岩泉感到他的脸有些发烫。当然,他知道研磨为什么会没找到机会。他在桌下踢了及川一脚,及川受伤地看向他。

“那拿上你们的饮品和东西,各位,”黑尾拍手,“我们得在任何其他人占据那个位置前抢先占领沙发并宣布我们的所有权。”他指挥,所有人照做。“顺带一提,这是木兔,赤苇,菅原。木兔,赤苇,菅原,这是——”

“哦,不不不!”木兔跳起来制止。“别告诉我们,兄弟,”他蹿到及川和岩泉面前,眯起眼睛打量,轮番审视他们,最终伸出手。“——他是及川。”

“你猜对了!”及川欢快地说。岩泉看向他,惊讶于及川就这样适应了发生在他周围的混乱。

“当之无愧,兄弟,当之无愧。”黑尾拍了拍木兔的肩膀,木兔和他碰拳。“而这位是——”他继续。

“岩泉。”岩泉立刻回答。

“岩泉!”木兔大喊,“我的兄弟!”他伸出手重重在岩泉背上拍了一下。“我喜欢你,你看上去就像是会叫岩泉的人。”

“谢谢?”岩泉不确定地回答。

“不用谢。”木兔灿烂地说。“我对猜名字很有一套。”

“你好。”赤苇伸出手,将岩泉从木兔的桎梏中解救出来。“赤苇京治。很高兴认识你。”

“彼此。”岩泉点头。

 

他们在沙发落座,显然其他几人都是这里的常客,而他们有些固定的座位方式。黑尾拉过一张椅子反着坐下,他双手搭在椅背,就像把那个位子当作他的瞭望塔。研磨坐在黑尾正对面的茶几上,这让他背离了整个谈话的中心,但岩泉猜测研磨并不介意。他的位子可以让黑尾分享他的手机屏幕,这大约是对研磨更重要的事情。木兔栖息在这个区域唯一的一张单人高背沙发上,他用栖息这个词,是因为木兔真的直接跳了上去——然后赤苇坐在了同一张沙发的扶手上。木兔快活地转过头和他交谈。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是一对?岩泉后知后觉地思考。

剩下的位子只有一张三人长沙发,最后的新来者(菅原,岩泉回忆他的名字)已经坐在其中一端,他友好地朝岩泉和及川招手。

“菅原。”他说,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温和。“不过你们很可能已经猜到了。黑尾说你们都是宫城人,不是吗?”

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岩泉思考他是怎么和其他那些混在一起的。

“我们是。”及川点头。

“那我真高兴黑尾发现了你们!”菅原笑着说,“我和大地在大学前也一直在宫城生活,但他们都来自东京。”他看向其他人,半抱怨。“有时候我思考为什么我们的交友圈这么不平衡。”

“嘿!我也很了解宫城!”木兔抗议。他转向赤苇,确认。“我很了解宫城,对不对?我甚至知道它的体育馆在哪里。”

“你知道。”赤苇点头。

菅原用一个靠垫拍木兔。“那不一样。而且你只知道一个。”

“一个也是一个!”木兔大声说。

“你们也是宫城人?”及川感兴趣地探头。“所以你们在这里念了高中?哪所?你们不会是我们的学长什么的吧?”

“谁是大地?”岩泉则问,在心里认为这比及川的问题更重要。

也许是因为及川之前的话,也许是因为菅原和赤苇看起来都很好相处,岩泉确实比先前放松了许多。他主动加入到谈话中。

“一次一个问题。”菅原笑起来。“大地是——”他看向黑尾,像是想知道他到底和岩泉及川说了多少,于是黑尾开口。“大地就是泽村。”他解释,“我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他带他们三个过来的,”他示意,“他现在去停车了。”

“那他不会找不过来?”岩泉问,记得他和及川在找到这个地方时费的功夫,以及黑尾复杂的路线指示。

他没有立刻得到回答。

相反,岩泉在接下来的三秒目睹了如下的复杂互动:

菅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黑尾,黑尾歪过头侧向研磨,研磨抬起眼睛,耸了耸肩,于是黑尾的视线重新投向赤苇,他朝木兔努嘴,赤苇扬起眉毛,低下头看木兔,木兔有些茫然地回应他的注视。

他们最终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黑尾大笑,菅原转过头,研磨对其他人露出了一个很难解读的眼神,赤苇安抚性地拍了拍木兔,木兔看起来是唯一不明白状况的人。

“不,不,伙计,”黑尾说,平复他的表情,“泽村,恩,泽村是你会指望的最后一个找不到这里的人。”

“他很熟悉这里。”菅原向岩泉保证。

这绝对有哪里不对。

岩泉看向及川,但及川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刚才的事情。

 

“我们在乌野。”菅原回答。“我不确定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及川瞪大眼睛。

“乌野?”他喊道。“那个乌野?有没有听说过?”他转向岩泉。“我们——我们几年前在四分之一决赛时遇上的队伍!”

岩泉点头。他同样感到意外。他不可能不记得这所学校,因为那正是他们在高中参加的第一场比赛。

“你们说的是我们的排球部?”菅原好奇地问。

“乌野还有其他打进了全国的社团吗?”及川难以置信地反问。

菅原笑起来,岩泉意识到他现在提醒及川那个问题有多不礼貌已经太晚了,但菅原看起来没有在意。

“说实话,我不知道,”他笑着回答,“不过排球部我很熟悉。我和大地那时同样在社团里,我们有回来过,也听说他们现在做得很不错,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对我们后辈的评价。”他弯起眼睛,“谢谢你们,我很高兴知道这个消息。我猜你们一定也是很强劲的对手,你们原先在哪里?”

“如果你听说过宇内天满,”及川不可思议地说,“你就会知道乌野真的很强。”

“青叶城西。”岩泉回答,再一次希望及川有在说话前经过思考。及川说他们大三,这就意味着他们现在所说的比赛至少需要发生在四年前——他松了一口气。他们事实上在宇内天满在校的最后一年才碰上他,但他猜他们现在不得不假装他们和乌野的小巨人同届。

“青城?”菅原惊讶地问。“那是很不错的学校!”他真诚地看向及川和岩泉,“你们一定是很优秀的选手。”为此岩泉感到不好意思。他遇到过很多客套的场合,但他能感到这不是现在的情况。“可惜我们和你们差了很多届,”菅原说,“不然我想我会乐意在赛场上遇到你们,你们在大学还有继续参加吗?”

“我有。”及川回答。这是事实,及川被招募了,“小岩——”

“我没有。”岩泉替他说完。

 

这同样是事实,或者说即将发生的事实。岩泉没有被招募,因此他最后按照自己的专业兴趣选择了学校。他所去的大学球队不算强项,岩泉依然可以参加排球部,但他隐隐感到他也许不会那么做。出于某种原因,他感觉他的毕业仿佛标志了比表面上更多的终结,而排球就和那许多其他东西一样被留在了他无法回顾的童年和少年。他能看到一个纸箱已经被包好,当他启程前往横滨,那就是封箱带将它们彻底封存的时刻。

 

及川转过头。

他看见及川眼里的惊讶,于是想起来他还没有和及川讨论过他的决定。他耸了耸肩,试图表达:好吧,别在现在讨论,行吗?他不确定他是否传达了他的意思,因为及川又盯了他一会,最终缓缓转回去。

“对。”及川说,“而我觉得这太遗憾了,”他说,声音陡然拔高,“因为如果你见过小岩在高中时的比赛——他真的是非常优秀的主攻手!”他尖锐地笑了一下。

对此岩泉感到抱歉,他知道这是及川不安的表现,但他同时也有些恼怒,因为又不是他想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说出来。谁能预料到及川突然的异想天开,谁能预料到他们事实上会在这间酒吧里碰上乌野好几年前的毕业生?他本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计划怎么把这个信息告知及川,这件事对他和对及川一样突然。

确实,他可以对菅原说他依然在打排球,但那感觉比他们已经做的所有都更像欺骗。并且岩泉害怕那会让菅原继续问他们其他问题——他不想在这件事上编下去。

如果菅原问他们打哪个位置,如果菅原问他们在球队时怎么合作,如果菅原问他们怎么和新队友磨合,如果菅原问他们现在是否怀念和对方同队——他不想回答这些问题。这些事还没发生,他也不想提前思考。假如及川有一套已经编好的故事,那他可以去尽情地讲述他的故事,但那里面不会有岩泉,那里面也不应该有岩泉。岩泉没有编过他的故事,他没有故事可以讲述。

 

菅原看向他们。

他的视线停留在及川身上,再看向岩泉。及川执着地保持他的笑容,就像如果他持续显得迷人,他就可以掩盖刚才的那点插曲。岩泉相对而言没有付出那么多努力,他有种感觉那不会对菅原奏效。

菅原歪过头。

然后他忽然高兴地坐直。

 

“我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了!”他欢快地说,拍手。“你们这个月还在宫城,不是吗?我们应该找出来——一起打球,二对二。”他解释。岩泉迷惑地看向他,他想:为什么?

“你依然喜欢排球,是不是?”而就像知道他的想法,菅原朝他投去一个眼神。那个眼神颠覆了岩泉之前对菅原的印象,他看起来有些得意,还有点狡黠。

“我能看出来你有保持训练,”他打量岩泉的手臂和肩膀,“不继续在球队会有些不知所措,是吗?并不是你不能加入球队——而是到这个时候,这件事和原先已经不再具有相同的意义。”他侧过头。岩泉感到一种恐惧,为什么这个人说这些就像他非常了解他?“你被这件事困扰,而你的男朋友也在替你担忧,”菅原朝及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觉得我们就必须向你们展示,还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你在学校和职业外继续保持你的兴趣!以及为什么它不应该被任何其他因素阻拦。”他高兴地说。“我和大地每周二都会去体育馆,说实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固定的对手,所以我们绝对欢迎你们的加入。别担心,我们都在大学后就没有再正规接触排球,我们肯定比你们生疏得多。”

 

岩泉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就连及川都没有说话。

 

“我猜有些时候你会有这种感觉。就像你捧着一个相当珍贵又易碎的东西走了很久。行走的过程很艰难,因此你想你全部的目的就是要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这个东西放下。”菅原挂着微笑继续,“然后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个地方。你应该把它放下,但这时你却发现,你或许已经不想把它放下——带着它走的过程很艰难,但你已经习惯了那个过程。并且你觉得——”他眨眼,“就让我们假设那是一个玻璃盒里的玫瑰——你已经觉得那是你的玫瑰。

“现在你永远没办法找到一个你真正放心的地方安放它,因为除了你自己拿着之外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而这时你会怎么办?”

 

岩泉和及川对视了一眼,他们看向菅原。

“怎么办?”岩泉清了清嗓子。

 

“你把它拿回来!”菅原笑起来。“那时你就应该知道,这一趟旅行的目的并不是把你的花放下,而是让你想明白你究竟还想不想继续拿着它。”他勾起嘴角。“而当你明白这点——还有什么应该阻挡你追寻你热爱的?你会发现你总能找到比阻碍更多的办法。”

 

一时间,岩泉感到菅原似乎不止在讲排球。

这让他的胃部不舒服地绞紧——他刚刚认识这个人几分钟,但菅原好像能看透他的思想,并精准地指出他真正担忧的。这没有任何道理,菅原根本不应该了解他。

 

“当然,如果你最终无论如何都必须将它放下,”菅原继续,他点头。“也仍然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什么?”这次及川开口。

“这里。”菅原愉快地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头顶。“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你看,问题就是你拥有过的玫瑰从来不会真正离开,它会成为你的一部分——在你的记忆里。”他高兴地说,“而那就是你永远能随身携带的东西。”

 

他注视着及川和岩泉,就像他说的东西完全不抽象,并且他们应该立刻理解。

他说得绝对不止是排球,由此岩泉确认。

 

一分钟后,木兔从他的座位上探头。

“好吧。”他说,“我完全不知道菅刚才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在说排球什么东西。”他坚定地举手。“而我觉得这里已经有足够多排球话题了!让我们来聊点真正有趣的。”他想了想,转向菅原。“你不许告诉泽村他们两个打排球——那样接下来我们只能听一个晚上的排球了。”

“哦,但我觉得大地有权知道。”菅原欢快地说,岩泉确定他嘴角的弧度写着狡黠。

“你和大地每周二在去体育馆?”黑尾问,语气受伤。“你们从来没告诉我们。如果你们缺人,为什么不叫上我们?”

“因为就好像叫上你们有任何用。”菅原抱怨,“你们什么时候真的去学排球了?”

“我打过沙滩排球。”黑尾为自己证明。

“我会打水上排球!”木兔大喊。“而且我打得很好!”

黑尾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兄弟,”他说。“你那不是在打球,你只是在把一个球顶来顶去。”

“我打过网了。”木兔坚持。

“也出界了。”黑尾指出。

“水上排球根本就没有界线这种东西——”

“它们有。”研磨安静地开口。“水面上的那排浮标就是。”

木兔被背叛地控诉。“你可以不在这个时候说的,研磨!”

“你们不会打排球?”及川感兴趣地问。“我还以为既然你们是朋友,你们肯定都——”

“哦,不,不,”木兔摇头。“你为什么要玩陆地上的东西,当水里有那么多好玩的?”

“水里?”岩泉皱眉。

“木兔是一个自由潜水者。”然后赤苇回答,朝他们点了点头。“我也是。”

“赤苇真的非常擅长!”木兔兴奋地说,重重拍了一下赤尾的背。“你们应该看看他在水下的样子。”

“我们看过,木兔。”黑尾和善地说。

“他们没见过。”木兔坚持。

“我和泽村在大学时参加一次学校提供的帆船训练,”菅原解释。“一个实验性的项目,他们挑选有运动基础的学生,集体参加为期八十天的训练,然后从中组织一支队伍去挑战锦标赛。”他示意。“泽村最终进入了那支队伍,他们没有拿到奖项,但我们正是因此认识了黑尾。”

“那些好日子,”黑尾赞同,“我也有开着一辆摩托艇在海上乱跑的时候。”

“摩托艇?”及川惊讶地问。

“黑尾是我在大学时的冲浪搭档!”木兔高兴地说,给黑尾也来了一下。“我们那时拿下了很多奖项,是不是,兄弟?”

“当然,兄弟。”黑尾和他碰拳。

“等等,”岩泉开口,皱眉。“我以为赤苇说你们潜水还是什么?”

“哦,是的!但那是在我遇到赤苇之后。”木兔回答,他转过头,兴奋地看向黑尾。“你还记不记得那天,黑尾?我们在海滩上,然后——”

“我知道,兄弟。”黑尾叹气。“我就在那儿,而且我事后又听你把这件事说了十几遍。”

“但那是个很好的故事!”木兔抗议。“它值得被听十几遍。它是我排名第一的故事。要排在一个人为了向我证明他没有喝醉而一头栽到马路那头的故事还前面。”他看向及川和岩泉,跃跃欲试。“所以总而言之,那天我和黑尾在海滩上,然后我们看到这个真的很好看的人——”他描述,瞪大眼睛。“也就是赤苇,顺带一提。他在潜水,于是我和黑尾打赌他多久会上来。黑尾说如果超过了一分钟,那我就必须去和他搭讪。”他说,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很骄傲。“而当然,赤苇过了一分十二秒才上来!然后我们就认识了,然后,”他想了想,看向赤苇。“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然后你抛弃了你的搭档。”黑尾说,翻了翻眼睛。“跑去跟着赤苇学了几个月潜水,即使他都没有教练资格证。”

“但他教得很好。”木兔反驳。“而且你知道,当你从水下上来,抬头看到赤苇就在离你更接近水面的地方——”他伸出手示意,“就像这样,你能看到阳光从水面下来,赤苇的脸就在这个位置,”他努力比划,赤苇别过了头。“光就像这样——看,你们能明白吧?就这样!就这样照在他脸上——他就像个天使!几乎能让你昏厥!”他大声说。

“或者我猜你应该说,”黑尾挑眉,调侃,“那几乎不会让你浅水昏厥?”

“你说得对,兄弟。”木兔认同。

 

木兔的故事很可能会继续持续下去,如果不是在那时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走进店里。他在门口看了看,然后木兔跳起来。

“泽村!”他喊道。“这里!”


在见到泽村前,岩泉事实上不确定他想象中这个人什么样,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他意识到泽村就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如果有任何人可以管理他眼前的所有人,那将会是泽村大地。

 

泽村看见木兔,他向这边走来。他走路的方式让人感到仿佛他拥有这个地方,他正在评估这里的每一件事,并且他将制止其中任何一个陷入混乱。

“晚上好。”他朝他们点头,黑尾站起来。

“嘿,兄弟。”他们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木兔跳起来加入那个拥抱。“集体抱抱!”他大喊。

研磨抬了抬头,赤苇简短地朝泽村点头,然后菅原坐在原地朝沙发靠背仰过去。“大地。”他高兴地说。于是泽村最后拍了拍黑尾和木兔,弯下腰轻轻和菅原交换了一个吻。

“我错过了什么?”他直起身问,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

“哦,没什么,只有木兔又讲了一遍他和赤苇相遇的故事——所以你什么都没错过。”菅原轻快地说,木兔受伤地看他。“这是及川和岩泉。”菅原让开位子,岩泉和及川倾身和泽村握手。“他们在青城毕业,而且也是排球部的,”他快活地说,“这是不是很巧?”

“青城。”泽村重复。他的握手相当有力,并且在握手时直视他们的眼睛。“你们打什么位置?”

“二传。”及川说。

“主攻手。”岩泉回答。

“啊,我在社团时也打这个位置。”泽村说,他拍了拍岩泉的肩膀。岩泉有一刻感到泽村像是他的教练,或者别的什么。

“我和他们说,我们有机会应该出来二对二。”菅原高兴地说,“这会很棒,不是吗?我们有多久没有固定的对手了?即使是町内会队也并不总是凑得齐。”

“那会很不错。”泽村回答。

 

“先生们。”黑尾在这时站起来。他拍了拍手,于是所有人看向他。

“我不得不注意到我们现在怎样终于坐满了所有的椅子。”他开口,“而这就意味着——”他咧嘴。


“哦,我们要做那个,对吧?我们要做那个?”木兔兴奋地说,他看向赤苇。


“这就意味着时隔一周,我们终于又维持住了我们的传统。”黑尾说,他拿起杯子。“而且还有着令人高兴的增添。”


岩泉转过头。他看到菅原笑着看向他们,泽村有些无奈地摇头,赤苇向他们颔首,木兔兴奋地发出欢呼。黑尾一只手拎起研磨,研磨不爽地挣扎了一下。他们站起来,跟着黑尾拿起杯子,岩泉瞥向及川,他们这次根本不知道杯子里是什么,但及川只是带着期待亮闪闪地看向他。于是岩泉想:好吧,操它。


“所以,所有人——”黑尾举杯,“这是及川和岩泉。”

“及川岩泉,”他转向他们,“这是所有人。”

 


“欢迎来到大家庭。”他咧嘴。


 

tbc



过渡章!挺无聊的不好意思

我希望你们看到标题就明白上中下是写不完的了(而不是看到这里才发现然后感到更大的失望?)但真的我觉得下一章就会是最后一章所以不要打我kjwkjhqwiudhkjhwef

这一章one drive吃了我五千字,这是为什么它来得更晚,不要信任电子科技

虽然现在说好像有点早,但这一篇事实上和 猛禽频道  一个世界观。这不是我突然决定的,如果我已经发了猛禽频道的续篇(但我没有,我知道我拖那个拖了一万年:( ),那这就会很好理解,那篇在他们的husband tag中会解释木兔和赤苇就是自由潜水认识,而黑尾原先和木兔是冲浪搭档。

——我想我就是觉得木兔会挑战极限运动是一个很有趣的想法?这很可能不健康,但我在写木兔拒绝讨论排球时获得了很大的违背canon乐趣B-) 

这一更新我感到我有在非常努力暗示,所以希望有人已经猜出来到底在发生什么?如果没有的话——下一章的mvp是赤苇,你们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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